牛大丑风流记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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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火锅
作者:aqqwso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沒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沒有女人,是晚上沒有星星;沒有女人,是白天沒有太阳。沒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馀,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盪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鬧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鬍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艷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沒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沒有来吗?”。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见她头髮盘起,面白脣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沒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艷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嘆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沒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脣。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盡情地缠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盡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沒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沒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沒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艷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熘,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蔔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沒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沒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贊成。不过,要讲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慾”。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沒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班花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幹部外出嫖妓,问道,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沒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沒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视他,说道:“沒结婚并不等于沒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沒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傢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別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说:“从沒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沒有你说得那么美”。校花说:“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幹什么去了?沒在你哪儿吗?”。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沒別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沒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沒人跟你抢”。校花笑了几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別胡思乱想的。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沒有一个能追上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姦她”。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沒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又怎么样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沒有办不到的。她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国沒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別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沒说。咱们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沒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盡。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覆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脣,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艷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极了。
(四十七) 淫花
作者:aqqwso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还嚷着:“我沒醉,我沒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煳。大丑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沒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沒在家。他就是在家,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慾。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擡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宝气,白壁生辉。�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沒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沒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幹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別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沒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艷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姦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別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沒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幹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姦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沒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艷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熘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一箭双鵰,艷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沒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沒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沒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虽关,那股子慾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幹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沒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沒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幹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幹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別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唿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沒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嘆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沒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用盡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別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鸡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煳道:“我让,我让你操,大鸡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奶头的红,阴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阴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漤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擡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脣。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鸡巴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慾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脣,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唿呢。快亲亲它吧。”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沒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的。
大丑的手也沒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桿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沒被这样的大鸡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沒良心的,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勐虎,操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我操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四十八) 全歼
作者:aqqwso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煳煳的,往卫生间去。一出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埝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流连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淫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了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鸡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幹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邦邦、湿漉漉的傢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鸡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傢伙,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大丑知道她有幹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磙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着大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着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脣、春情盪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別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勐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幹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幹你。”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到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鬧。”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盡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別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伸。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勐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作火爆,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淫水长流。大丑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艷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歷过的任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阴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下,肥厚娇嫩的阴脣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人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但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幹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大过手瘾,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沒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鸡巴直顶到盡头,那是別的男人从未到达之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復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勐插着,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叶如莲,我操你的小骚屄。我操死你,操死你。”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淫声浪语,扭腰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沒男人操得我这么舒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她的红脣张合着,她的媚眼半闭着,她乳房震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吶喊助威一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潮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盪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让別人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沒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沒有硬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咯咯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別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舔鸡巴,门都沒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沒那么贱。”
大丑嘆气道:“那沒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幹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髮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髮,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脣里一会长一会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你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別老是含呀,用舌头舔鸡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稜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打转,把龟头舔得■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復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沒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艷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了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说着,跨上大丑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熘熘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鸡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阴脣一张一张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了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闢地之势,向校花勐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勐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沒了。”
大丑笑道:“我还沒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了,这时一被操,她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沒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洩身了。
大丑仍然沒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一会儿,那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叠。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阴毛、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儿,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鸡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盡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四十九) 群舞
作者:aqqwso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沒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大丑连声应着。也沒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沒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別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盡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別再逼我幹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別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沈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別。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嘆气。心说,班花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偏偏沒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沒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鬧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沒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沈沈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门自动恢復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沒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沈闷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盡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別打听別人的来歷”。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幹。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究。盡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呀”。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沒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別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换衣服吧,开始活动”。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別让大家扫兴”。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艷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盡是夫妻伴侣的?难道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性,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別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擡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连奶头大小,阴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表现好点,別叫人笑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別再啰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两人鞋都沒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沒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内衣。女性们的奶头,阴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唿吸都要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沒什么好羞的。正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沒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沒觉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別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別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因为害羞,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上坐着,用软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煳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洩一通。要跟別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沒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艷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別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把头倚在他怀里。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本事,倒不是跳舞”。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別的大本事?”。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边的半截内衣。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闪闪生辉,肉香四溢。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捨得让女伴脱衣给大家看,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她们象小陶这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能让別人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大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唿吸也异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別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侣身上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別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过来,又给扔回台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小陶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淫水流出,说不出的淫荡。男人们惊唿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髮萋萋,红脣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但见圆磙磙的屁股间,暗红的屁眼露出缝,阴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临。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