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養鴿記》〈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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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養鴿記
第一篇:人鴿大戰
其實都是荊俊一步步設計好的,因為他認為項少龍明明知道自己喜歡趙致,
非但沒有幫他反而橫刀奪愛,根本就沒有一點兄弟義氣。每次叫著喜歡的女人嫂
子的時候他的心就像刀割一般。所以他發誓要讓項少龍的妻子全都成為人盡可婦
的娼妓,讓他戴上無數綠帽。
那天荊俊抓回的基本上是個頭較大的雄野鴿,早一步就給鴿子喂了少量春藥,
然後叫眾位美麗的嫂嫂去看。當時掙扎得羽毛亂飛的野鴿見幾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聞著眾女提內散發出來的雌性體味就稍稍安靜下來,等到烏婷芳把野鴿捧在手裡
的時候完全放鬆了。
荊俊故意奇道:“還是婷芳姐,最有愛心,野鴿在你手中比兔子還乖。”
紀嫣然也伸手捧起一隻羽毛油光發亮的白野鴿,在眾鴿中這只體型是最大的。
原本也是這只最野,沒想到現在像乖寶寶一樣蹲在紀嫣然嫩白的玉手中。
“好可愛啊!”紀嫣然把這只野鴿抱在懷裡說道。
野鴿也用頭摩擦紀嫣然豐滿的胸部嗅著雌性淡淡的體香。荊俊見著說道:“還是美人魅力大,山上我捉這只野鴿還查點被它啄去眼珠。”
趙致附和道:“沒想到嫣然姐的美貌竟也能馴服它。”
荊俊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那只抱在紀嫣然懷裡的野鴿玩味道:“要是我是它,
也會被嫣然姐的美貌馴服。”言下之意,他也想被紀嫣然抱在胸前摩擦雙乳。
紀嫣然撫摸著白鴿羽,嫵媚白了他一眼:“去,對我口花花,小心下次我告
訴丹兒。”
“別!別!嫣然姐,我錯了下次不敢了。”荊俊急忙討擾.
眾女紛紛打趣荊俊,“荊弟,太色了,連嫂嫂的豆腐都想吃。”
荊俊還嘴道:“我還是沒這群鴿子色啊,眾目睽睽下吃豆腐,一定是群色狼
鴿。”
這下把正在玩鴿子的眾位嫂嫂都口花花進去了,荊俊被眾女聽了打得上躥下
跳,躲不過了才跑來見我。
也就是這個時候荊俊想到讓紀嫣然撫慰野鴿的辦法然後……
開始野鴿在紀嫣然的安撫下能安靜,但只要紀嫣然的手一離開就開始亂飛亂
撞。於是荊俊就說服紀嫣然用美人計馴服這些野鴿,脫掉衣服露點色。還沒等荊
俊再說出一大堆理由紀嫣然就答應了。其實紀嫣然已經被荊俊偷偷的喂了一點點
淫藥(鴿子喂了大量的淫藥,不然有美人在不會亂飛),而且由於紀嫣然練了遠
古流傳下來的《素女心經》,現在身體在淫藥的刺激下早就有點發熱了,知道信
鴿對項郎的幫助非常大所以就同意了。
(《素女心經》黃帝撰寫的內功心法,適合女子修煉能駐容養顏,同時增加
女子性欲增強快感,行房時自動運行使腹部能變得半透明狀,體內陽具行進一覽
無餘,衝擊男方的視覺效果,增加情趣。其實是黃帝為了自娛而創的。)
看著只穿絲綢肚兜和褻褲的紀嫣然,荊俊臉上露出滿意的淫笑,紀嫣然正一
步步的落入他的陷阱中。
今天項少龍和趙倩來鴿舍時,紀嫣然正一絲不掛的坐躺在細草堆裡,一隻灰
色的野鴿趴在她叉開的雙腿中,鴿頭不停的被紀嫣然按進自己柔軟的陰道裡. 在
紀嫣然的奇異功法自動運行下,鴿頭在陰道行進清晰可見。
荊俊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是覺得驚奇,他趴在紀嫣然腹部,不眨一眼
的盯著喉嚨不停的咽著口水。只見紀嫣然小巧的膀胱裡淡黃的尿液中幾個氣泡在
晃動著,淡白的淫液在透明的子宮生成流過小球似的宮頸口,濕潤了陰道裡的鴿
頭,陰道裡千千萬萬小球似的肉絨擠壓著插進來的異物,可憐的野鴿閉著雙眼
“咕,咕”的哀叫,混合著淫水聲,紀嫣然大聲呻吟著。
“恩……好舒服……鴿子老公好厲害……荊弟快看……鴿子老公啄到嫣然花
心了……哦……好爽……”紀嫣然淫語連綿不絕.
經過兩天的相處荊俊已經知道這個美麗的義嫂別人不逞發現的秘密,在享受
性愛的時候是多麼淫蕩,這以前都被三哥項少龍享受著。還知道了“老公”這個
詞是三哥家鄉話“夫君”親昵叫法。
(項少龍原來最喜歡操紀嫣然就是這個原因,看得比X光還清楚,而且在他
的調教下愛妻們都學會了像日本AV女優一樣的淫語呻吟,紀嫣然是叫得最動聽
的一個)。
兩天來已經有十二隻野鴿被嫣然姐親昵的叫作鴿子“老公”。想到這裡荊俊
有點吃味的說:“嫣然姐,我也要插你小穴當你老公。”
“不……不行,你是項郎……哦……項郎的結拜義弟……這樣做是亂倫……
恩……我快丟了……荊弟……抓緊我的大白兔……大力點……對小就這樣!
再用力!求求你在用力點……抓爆兩隻大白兔。“
兩天來荊俊每次想插紀嫣然小穴的時候都被紀嫣然阻止了,想霸王硬上弓的
話,武功又比不上紀嫣然,所以的把怨恨都發洩在紀嫣然身上,兩隻雪白的雙乳
已經被抓得掀出淤青來了。害得昨天紀嫣然用藉口推託項郎的求歡.
正當荊俊想要吞下兩顆捏在一起的櫻桃時,聽到一輕一重兩個腳步聲(項少
龍平時走路都是很響的),馬上小聲叫紀嫣然停止呻吟。但隨熟悉的腳步聲走近,
紀嫣然越發感到刺激,高潮在即,怎麼忍得住。紀嫣然只能貝齒咬住下唇,小聲
的呻吟,但還是傳到了項少龍的耳裡.
“嫣然?”項少龍疑惑叫道,這時紀嫣然子宮裡噴出一股陰精,在下身的顫
抖中達到了頂峰。
“啊!嗚……”荊俊眼看紀嫣然高潮得忍不住叫出聲來,趁著紀嫣然張嘴的
時候,把自己鐵棍似的雞巴插進她嘴裡.
“啊我終於佔領了嫣然姐,哦,嫣然姐,對不起,我要射了,對不起,我愛
你。”荊俊在生理、心裡,視覺衝擊,再加上快被項少龍發現的情況多重刺激下,
插入不到一息時間就把一泡濃濃的精液射入紀嫣然的檀口。
當項少龍敲著被門閥住的木門時,荊俊才射完精液。同時紀嫣然吐出軟下來
的雞巴手撫檀口,那只野鴿這時在沒有玉手的束縛下,拍著被淫水淋濕的翅膀艱
難的拔出頭,暈暈忽忽的走到幾個和它一樣全身濕透的落難兄弟邊上。
荊俊射完後回過神來馬上讓紀嫣然穿衣服,同時對外面說:“三哥,小聲點,
你驚到了野鴿了,有事等會兒再說. ”
項少龍對裡面的呻吟聲感到疑惑,要是沒有趙倩在的話,恨不得爬到門縫去
偷窺了。(在嬌妻面前還是要風度的)聽到荊俊回話才停止敲門.
趙倩好奇感比項少龍還強,但見自己夫君不打算強行進入,只能站在夫君邊
上豎起耳朵傾聽裡面動靜,可惜站這麼遠,除了鴿的叫聲,什麼也聽不到。
項少龍等了好一會兒剛要再次敲門,門一下子就開了,紀嫣然衣冠整齊的從
裡面走了出來,一見項少龍,有點心虛,故意埋怨道:“項郎,你怎麼來了?我
剛和荊弟在喂鴿的時候,被你嚇了一跳,鴿子也被你敲門聲驚嚇了,安撫了好一
會兒才好呢?”
項少龍歉意的說:“哦,對不起,怎麼現在鴿子們還好吧?”
紀嫣然輕輕的松了口氣,笑著回道:“恩,現在已經安靜下來了,荊弟還在
安撫他們呢,對了找我有什麼事?”
項少龍一見紀嫣然甜美的笑容,心中說不出的開心:“沒事,只是沒見到你,
有些想你。”一陣傻笑。紀嫣然看著這個非常愛自己的夫君,心中湧上一絲愧疚。
這時荊俊走了出來:“三哥,倩姐。剛剛嫣然姐跟我馴服了幾隻野鴿,剛才
被你嚇到了,好久才安撫下去,今天累死了,應該多加人手。”
項少龍笑道:“有嫣然幫你,你還不知足嗎?以後這訓鴿的事,還得你們兩
個多費心啊。”
荊俊半真半假的玩笑道:“心倒不怎麼費,就是有的看沒得吃。”乘項少龍
轉頭之際,沖紀嫣然一陣淫笑。
項少龍轉頭問到:“吃?吃什麼?”
紀嫣然臉一紅,忙拉著項少龍說:“荊俊,說烤鴿他最拿手,看著就饞。”
“哦,現在可不能吃,下次等鴿子養多了挑幾隻我親自下櫥,犒勞你們呵呵。”
這時候不知什麼時候走進鴿舍的趙倩在裡面奇問道:“荊弟,這幾隻鴿子怎
麼像落湯雞似的。”
荊俊緊張的看著紀嫣然沒吭聲。
紀嫣然臉又一紅,趁項少龍沒注意爹怪的瞪了荊俊一眼,看我幹什麼,又不
是問我。
荊俊被一眼瞪回神來見三哥也看著自己,心虛的說:“恩、哦剛才嫣然姐剛
給鴿子在洗澡呢,被三哥一下,掉水裡了成了落湯鴿,哈、哈哈哈。”
紀嫣然啐了口,什麼不好說,說什麼“洗澡”,想到鴿子被自己噴出的淫液
打濕的情景,臉更紅了。還好項少龍正著荊俊,沒見到。
趙倩走出來拉著紀嫣然的手釋然道:“哦,原來還幫它們洗澡,嫣然妹想得
真周到,對了,這個香香甜甜的是什麼香料啊?真好聞,能也給姐姐一點嗎?”
紀嫣然已經臉紅到脖子了,香香甜甜的味道是自己的淫液味道,那羞人的東
西怎麼可以給她洗澡用呢。
還好這時候荊俊機靈見紀嫣然面紅耳赤的,沒等趙倩說完就介面道:“哦這
是嫣然姐配的,對安撫鳥類有奇效,特別對雄的作用更好,你要的話我去拿。”
說完就進去把紀嫣然噴在幾隻鴿子身上乳白色的淫液擠進裝春藥的瓶子裡.
好一會才弄了小半瓶。
趙倩見這麼慢就對裡面說到:“荊弟,要是沒有了就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
用的。”
荊俊聽趙倩催他只能拿這點出來把瓶子給趙倩道:“剛才找了下,只有這麼
一點了,全拿去吧。”
趙倩一聽就剩一點了,養鴿子還要用呢,就更不要了,說到:“算了,還是
給鴿洗澡用吧,不用給我了。”
“沒關係,嫣然姐有得是材料,馬上就能配。是吧?嫣然姐?”荊俊說著把
瓶子硬塞給趙倩,還局促的對紀嫣然眨眨眼。
趙倩拿到“香料”說了聲謝謝,就迫不及待的回房去洗澡了。
紀嫣然臉紅得不能再紅了,見夫君望來,忙拉著他道:“走,項郎,送我回
房吧,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項少龍不疑有他讓荊俊也回去休息,然後馬上送愛妻回房,見紀嫣然為他馴
鴿,累得快病倒了,今晚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和她行房,只能找其他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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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趙倩偷窺
晚上,趙倩用了荊俊送的“香料”洗澡,一夜春心蕩漾。對性愛冷淡的趙倩
忍不住第一次進行手淫,當她發現自己到達高潮的時候噴出的淫液和“香料”驚
人的相似。“難道這個‘香料’是嫣然妹的……”她羞恥的難以想像,著也太變
態了。
第二天,趙倩為了找出“香料”的真相,沒吃完早餐就找個理由在紀嫣然之
前來到鴿舍。趙倩發現荊俊早就在鴿舍,正在給鴿子味食。(其實是在味春藥)
所以只能找到靠山的鴿舍後面。由於後面沒有窗戶,所以只能聞聲不能見物。
沒多久紀嫣然就到了,趙倩聽到荊俊叫了聲:“嫣然姐,你來了?”
“哼,你昨天竟然把髒東西射我嘴裡,你三哥都沒這樣對我。你膽子真的越
來越大了?恩?”趙倩聽不懂髒東西是什麼,帶著疑問繼續聽。
“對不起啊?嫣然姐,來喝杯茶消消氣,聽我解釋”。
“說吧”趙倩聽到紀嫣然喝可口水說.
“嫣然姐,昨天那個時候,三哥在門外,而且你當時的情況,高潮得馬上就
要到大喊了,所以我只能以大局為重,要是被三哥知道你在和你的鴿子老公們偷
情,你我都完了。”趙倩越聽越震驚.
“呸,誰和鴿子老公偷情,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誰?誰和鴿子老公偷情?還不就是我的大嫂,三哥的愛妻,嫣然姐你咯,
哎喲,別掐,要斷子絕孫了。”
“哼,你再說!再說就掐斷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趙倩已經羞得快聽不
下去了,但女人的好奇嚇死貓,忍不住把耳朵貼在薄薄的木版牆上繼續聽著裡面
的打情罵俏。
“哎喲,姑奶奶,別掐了,真的要斷子絕孫了,好好,我不說了,再也不說
了。”
“哼,這才差不多,這幾天怎麼一到鴿舍就覺得累啊,好了我們開始吧,去
把門閥上。”
“下這麼種的手,也不幫我揉揉。”接著是閥門聲,然後是唏唏唆唆的,脫
衣聲。
“好啊,真的要揉的話就放膽過來。”紀嫣然邊脫邊嬌聲道。
“不要了,我只不過說說而已。夷,嫣然姐,你腿上的白白的薄褲子是什麼?
直接連著襪子?”。
“這個啊?這個是你三哥設計的,叫絲襪,是用有彈性的楚蠶絲做的哦,好
看吧?”趙倩聽紀嫣然竟然將閨房中的情趣衣物都穿出來給其他男人看,還公然
話調起情來,真替項少龍感到悲哀。
“真好看,哇,真滑啊,啊嗚~ 親一口小腳丫。”
“好了,要死了,哈哈哈~ 癢~ ,別舔了,正事要緊,對了還有幾隻?”紀
嫣然一副大姐姐的口氣說.
“我算算,前天是第一天,嫣然姐還不熟練,是三哥說的摸索期,只幹了三
隻. ”
“呸,什麼‘幹’真難聽,說得我什麼似的,不許你說幹。”
“好好我把‘幹’換成‘馴服’,前天摸索期,馴服了三隻,昨天慢慢熟練
了,是發展期幹~ 哦不是,馴服了八隻,原來有二十五隻,恩,兩只是雌的,嫣
然姐沒辦法馴服,那麼還有十二隻,嫣然姐加加油今天把剩下的幹完,哎呀!別
掐。”趙倩聽荊俊故意把“幹”、“馴服”說的很響,又被紀嫣然掐住命根子。
這時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連自己也沒發現,和荊俊越來越曖昧。
紀嫣然嗔道:“你再說,我真的把你掐斷了。”“啊!你好色,這時候都會
硬起來了。”
“還不是你怪的,誰叫嫣然姐你只穿著這樣好看的薄褲子還抓我命根子。哦
~ 不說了我們開始吧,我去拿鴿子,他們都快吵翻天了。對了我帶了一床絲被,
看我多為你著想。”
“算你識相,對了我要那只,不是,是那只帶斑點的,對就這只。”
“嫣然姐,你還真有眼光,這只見到你,雞吧就伸的老長了。”
“這還用說,好歹現在是熟練期,一見就知道就它最躁。嗚~~”還沒說完紀
嫣然的嘴就被堵上了,接著就是吱滋的吮吸聲還有鴿愉悅的咕咕聲。
“真便宜這只畜生了,嫣然姐你不脫這件叫‘絲襪’的褲子嗎?哇嫣然姐,
你的屄生得好美,讓弟弟這麼玩,不會對不起三哥吧?哦我忍不住了,啊嗚~ 唆
~ 吧唧~ 吧唧。”傳來一陣舔食聲。
“啊~~你怎麼又舔那裡了~ 恩~~啊~~怎麼把我絲襪撕破了~ 別把手指插進來
~~~ 啊舌頭也伸進來~ 啊~ 後面好髒~~別摸~.”
“嫣然姐,在我眼裡,你身上一切都是最純潔、最美最香甜的。你好好幫三
哥撫慰野鴿,嫣然姐就讓我來撫慰。~ 唆~ 吧唧~ 吧唧。”趙倩聽荊俊的話包涵
深情話,想到即使夫君也沒像荊俊對嫣然那樣對自己。在趙倩心中第一次覺得萬
能的夫君被別的男人比了下去。
“恩~ 荊弟~ ,要是~~要是~ 我第一個遇見的男人是你~~恩~~我一定~ 一定
會愛上你的~.”我也是,趙倩腦海裡幻想著,要是有一個男人也這樣待我,我也
會愛上他的。
趙倩想著想著不知過了多久,裡面傳來一陣陣淫語:“啊~ 這只黑鴿子雞雞
好長啊~ ”
“嘿嘿,讓這只黑色的鴿子插你尿道吧?”
“不要!昨天被插了好久,都有點腫了,你也不體諒姐姐,一點也不憐香惜
玉。”
“沒事嫣然姐,我讓它輕點插,保證讓你和昨天一樣舒服。”
“那好吧?只是它這麼長我有點怕,哦~~輕點!別壓太深了”
“尿道”趙倩腦袋裡一個問號,難道那只鴿子的下面插進嫣然尿尿的地方了?
啊怎麼可以這樣?趙倩想到這裡一陣臉紅心跳,但又好奇的忍不住輕輕的跑到前
面想從門縫裡偷看。還好裡面正火熱著,沒聽到輕微的腳步聲。
趙倩剛跑到前門向內望去,只見荊俊曲膝頂住紀嫣然穿著項少龍設計的白色
透明連褲襪的修長雙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紀嫣然腳掌分開,光滑的絲襪美
腿被荊俊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擡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豔的玉戶由於動
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荊俊跪在紀嫣然白光光的絲襪大腿上,雙手抓著黑色野鴿,把野鴿小指長短
的陰莖在紀嫣然細小的尿道瘋狂地捅弄著。紀嫣然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
只短小的陰莖彷彿無孔不入,在她柔嫩的尿道中恣意挑弄,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
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 舒服~~啊~ 太深了~~頂穿尿洞了~~啊~ 嫣然~ 尿洞被頂穿了~ ”
荊俊聞言不語,只是改用單手抓鴿深拔淺插,另一隻手扣在紀嫣然腹下,有
力的手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她兩腿之間跳動,輕撚急撥,挑弄不已。
隨著荊俊的挑逗,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三根
手指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紀嫣然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衝直撞。紀
嫣然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再次重重的撞入美
穴,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紀嫣然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彿要化開一般,“荊弟~ ”她望著荊俊,眼中
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趙倩只見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
打濕,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
溝一路淌下,將紀嫣然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別~ 別摸了~ 啊~ 求求你~ 那是嫣然的子宮~ 要丟了~ ”。
紀嫣然如雲的秀髮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
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大張紅唇,竭力的
大聲喊叫,腹下柔豔的肉穴又濕又滑,在野鴿和荊俊的雙重捅弄下,“嘰嘰嚀嚀”
響個不停。
趙倩看著淫靡的情景,玉手早就沒有羞恥的伸進了衣裙中。
其實趙倩由於位置關係,只能見到紀嫣然的側面而望不見透明的小腹下是什
麼樣的動人情景。而荊俊則能一覽無餘的看在眼裡.
荊俊發現當野鴿細長的陰莖擠入時,帶入一串氣泡,非常新奇,於是情不自
禁的把野鴿陰莖越插越深。尖細的龜頭一次次頂開紀嫣然的擴張肌,帶入一串串
氣泡在她不斷收縮的膀胱頂部會合。
“~ 要失禁了~~荊弟~ 別讓它插這麼深~ 快!拔些出去~~~ 啊~ 太深了~ 忍
不住了~~嗚~ 嗚~ 嫣然被一隻畜生插到失禁了,沒臉見人了~ 荊弟~ 你別看!不
要看我這個樣子~ 啊~~”。
一股尿液不顧龜頭的阻攔,隨著抽插沿著小陰莖噴出尿孔,打濕了野鴿柔軟
的腹部羽毛,也打濕荊俊的雙手。
“嫣然姐~ 讓我愛你吧,我忍不住了”。等到尿水停流荊俊一把拔出野鴿正
在射精的細長的陰莖,
同時把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陽具插進紀嫣然被尿液澆灌過的嫩穴,開始用力
抽插。
紀嫣然驚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
宮入口,又酸又麻。
只見紀嫣然穿著項少龍設計的白色透明連褲襪的修長雙腿被荊俊架在肩上,
荊俊健美的臀部肌肉不停的收縮挺動,白雞吧垂直的不停的進出著紀嫣然粉嫩的
小穴。
荊俊感覺到鹹陽花街婊子的玉戶和紀嫣然的完全不能比擬,感覺以前真是白
活了,只見龜頭在肉壁上磨擦,無微不至,而紀嫣然體內的肉絨像無數乳頭般拂
弄著自己的陽具,穴口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荊俊知道紀嫣然此時已經
情動得快感連連.
“嫣然姐,我這樣幹你,舒服嗎?三哥真是好服氣啊,每天都能享受你的肉
體. ”
紀嫣然剛想輕擡玉臀配合他的抽插,但一聽項郎的名字,一陣愧疚,她開始
掙扎道:“別插,啊~ 拔出去,荊俊你不能這樣!這樣是亂倫啊~ 啊~ 這和畜生
有什麼區別~.”
畜生?你讓野鴿操的時候怎麼不說是禽獸,操死你這只母鴿,荊俊聽了反而
插的更加用力
“~~別插這裡,我不能對不起少龍,啊~~你插我下面,換一個洞~ 插下面啊!”
“啊?操哪裡?下面是什麼?”荊俊一邊插一邊問道。
“哦,插到花心了,別插花心,不行,你快拔出去啊~~操我下面啊,操嫣然
下面的屁~ 屁眼,你知道的啊,嗚嗚~ ”。
“哦?這裡也能操?我不明白哦,用什麼操呀?用手指嗎?哦我知道了是用
木棍對吧?”其實荊俊前天就從紀嫣然那裡知道了女人拉屎的地方也能操的,當
時紀嫣然還在“摸索”的時候就試過讓那只最大的白野鴿兩寸長小拇指粗的雞吧
操進自己屁眼,當時荊俊還非常新奇,在他堅持不屑的纏問下,紀嫣然招出是項
少龍教給她的,還說項少龍最喜歡幹她後庭。還邊感邊做了首後庭花的詩。
“啊~~故意要我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用你的雞吧插拉~~哦~~”。荊俊狠操
幾下後拔出肉棒,把紀嫣然翻轉過來。
紀嫣然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主動把她絲襪包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同時心
裡默默想著“少龍我為你保住了貞潔。”
荊俊看著包裹在薄布下的菊花,沒有急著用雞吧操幹。先用手指挖破薄布探
進紀嫣然的後庭,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那只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插入第一個
指節之後,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彿一隻肉箍,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繼續侵入。
荊俊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鑽入肛洞。紀嫣然皺起眉
頭,鼻間輕輕哼著。荊俊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鑽進一片深不見底的
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那種銷魂的滑膩感,
讓荊俊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裡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鬆下來,
抽送變得順暢。荊俊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兩指一
併,用力捅進紀嫣然嬌嫩的肛洞中。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
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荊俊兩指一分,
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豔態.
荊俊陽具早已拔出涼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龜頭對準雪臀間微綻的紅嫩,急
急進入。他的動作粗暴狠辣,沒等肛洞適應了龜頭的粗圓,就一插到底。
紀嫣然發出巨痛的慘叫,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沒想到嫣然姐你後面也這麼舒服,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早知道,
我前天就操你這個洞了”荊俊低聲笑著,抱住紀嫣然白嫩的屁股,陽具急進慢出。
紀嫣然聽他粗口也沒出言怪罪,只要不插陰道,她都能接受。於是有規律的
收縮肛肌,聳動後臀,配合著荊俊陽具的抽插。
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的摩擦之下,無奈地一開一閉. 當插入時屁眼兒張到極
限,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菊紋全部拉進紀嫣然柔嫩的肛中。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但屁眼兒還是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肉都緊
緊繃著,將龜頭包裹地密不透風. 荊俊在紀嫣然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
了少婦肛洞的緊窄和彈性,又繼續挺身向上。
紀嫣然包裹著絲襪的屁股被頂得微微擡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
根陽具越進越深,猶如一桿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
響,紅潤的肛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鑽入自己的排洩器官。
荊俊抱著紀嫣然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對了那首試是怎麼說的?”趙倩見荊俊一邊插著紀嫣然的後庭,還一邊羞
辱他,也有點覺得過分。
紀嫣然聞言想到那次項少龍給他後庭開苞時的情景,嘴裡斷斷續續的念道:
“啊~~~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豔質本傾城;
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
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荊俊沒想到紀嫣然竟然真的念了出來。他抱住紀嫣然的屁股更加快速抽送起
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捲入體內。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
如一隻柔豔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肉棒。由於功法的作用紀嫣然的肛蕾極緊,腸
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彿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
的律動。只見紀嫣然透明的複部下那個插入腸道的雞巴越操越快。荊俊身材瘦小,
就像一隻猴子趴在紀嫣然身上,絲襪包裹的屁股裡拚命挺弄。
等荊俊幹完,紀嫣然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嫣然姐,你的後洞閉不攏了”荊俊的道,像似做了什麼錯事小孩。
“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紀嫣然雖然被項少龍幹後庭的次數不多但還是
有經驗的。
“那我幫你揉揉吧”。荊俊用雞巴把上面的精液塗在紀嫣然肛孔上,輕輕揉
了片刻,肛洞才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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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驚天大陰謀
趙倩在手淫的時候被兩個大漢當場抓獲. 原來紀嫣然多了個心眼,為了防止
有人像項少龍那樣突然來看馴鴿,昨天紀嫣然回房後就馬上找到荊俊,讓他安排
人在鴿舍原處巡視,有人來時可以示警。那兩個大漢原來犯了姦淫婦女的軍紀被
項少龍抓住,本來要被活活的打死在荊俊的求情下才留下小命,自然對荊俊非常
忠心,所以就安排他倆.
當時兩個大漢抓獲趙倩時為了不破壞荊俊的興致,多搞幾次項少龍的愛妻所
以沒通報,直接就把趙倩打暈關在別處,自然要吃點豆腐。
等裡面告一段落的時候,其中一個大漢才對荊俊說起。
“什麼?早上倩姐在外面偷看?”荊俊聽臉色大變,幾乎慌了神。
紀嫣然也臉色微變,但還是比較鎮靜的問清了情況道:“不能讓她告訴你三
哥。”項少龍的嬌妻中只有趙倩堪輿紀嫣然一比,暗底下早就互相競爭。紀嫣然
沒想到被趙倩抓到了把柄。
這位名著天下的才女美目泛起淒迷之色,香唇輕吐道:“她還在我們控制中,
只要讓我們抓住把柄就成,荊弟這事就交給你了”。
荊俊叫大漢安排幾個忠心的兄弟將趙倩帶到廢棄的酒窯輪奸一翻,然後他和
紀嫣然才去把她“救”出,所以大家都有把柄,也不怕她告訴項少龍。
紀嫣然不知道,荊俊在對大漢說話的時候在她見不到的角度用手指偷偷在大
漢手上寫著什麼.
接著荊俊和紀嫣然繼續馴鴿,自然非常香豔,除了操穴,基本上兩人都幹了,
而且紀嫣然也樂在其中。
傍晚荊俊和紀嫣然才去了酒窯,窯內都是東倒西歪酒罈,兩人找了好一會才
發現,一隻白花花的屁股卡在一隻半人高的大甕甕口,裡面插著一根烏黑的木棍。
她身子像被酒水泡過,雪白的雙腿軟綿綿垂在甕側,從雪臀到腳尖,淋滿了酒汙
. 紀嫣然見到趙倩的慘狀,心裡有點不忍。
當荊俊抱住趙倩的腰臀,將她從甕裡慢慢地拖出。紀嫣然和荊俊這才看出,
甕裡剩的不是酒,而是尿。趙倩上半身被塞進甕裡,身上濕漉漉都是尿液。她雙
手被捆在身後,嘴中塞了一團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無,人倒還醒著。
紀嫣然讓荊俊出去然後掏出塞口的破布,趙倩叫了聲,“嫣然!”便痛哭起
來。
紀嫣然安慰道:“不用怕。我們來救你了,你什麼都不用怕。”
趙倩痛哭道:“上午我在鴿舍外被兩名大漢打暈,醒來就發現被關在這裡,
他們好狠的心,十幾個蒙面人一起……我怎麼求他們都沒饒過我……還是把我糟
蹋了……我說我的夫君是項少龍他們也不聽……”
正因為趙倩是項少龍的嬌妻,而且那群人基本上是對項少龍不滿的人,不是
嫉妒他豔福而眼紅,就是被他責罰過的,自然把淫欲和仇恨都加倍撒在她身上。
那些人聽了趙倩的話,反而變本加利,像野獸一樣輪奸了趙倩。趙倩身子本就柔
弱,又沒功夫,被他們奸得死去活來。
當時把趙倩偷偷帶到廢酒窯,發洩幾回後,幾個人一邊飲酒,一邊拿她取樂。
最後又把她塞到酒甕裡,往裡面撒尿。趙倩被塞到甕裡,腳尖離地面還有半尺多
高,被捆了手腳,若無人解救,單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斃。
紀嫣然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再看她滿是鮮血的玉戶內插著木棍,睫毛、
鼻翼、紅唇……同樣沾著帶血的精液和尿液,彷彿是幹穴後又被強迫口交,然後
被人擰著頭發射在臉上。而那根木棍卻是條四面見稜的門閂,又粗又硬。
“忍著些,我幫你拔出來。”
門閂緊緊卡住肉穴,此時趙倩陰內已經變得乾澀,拔出時的痛楚,不亞於當
初被強行塞入。但當木棍離開身體,趙倩眉頭仍未散開,她撫著小腹,咬住發白
的嘴唇,身體微微顫抖。
紀嫣然這才注意到趙倩小腹隆起,他心裡一沈,難道是趙倩腹中已懷了少龍
的胎兒?
趙倩哭泣道:“裡面還有……”紀嫣然手指伸入還沒來得及閉攏的肉穴,手
指觸到一個跟韌中帶硬,像皮鞭似的東西堵在在宮口。
“別拔!痛。”
趙倩帶著哭腔的聲音剛說出口,紀嫣然已將那個物體跟東西拔了出來,一股
腥騷發紅的黏液就噴射而出。紀嫣然再看手中之物,原來是只大老鼠,嚇得臉色
煞白連忙扔掉。
“他們輪流糟蹋我之後……又把尿灌到裡面……”趙倩泣聲道:“還把那東
西弄進去。嗚~~當時我好害怕。”
“咕嚕咕嚕”趙倩還有點隆起的小腹一陣蠕動。
“還、還有嗎?”紀嫣然說話都有點顫抖了。
“恩”趙倩擡起自己的豐滿的臀部雙手分開股瓣。紀嫣然朝臀縫望去,另一
隻老鼠整個塞在肛中,只留出一根灰色的鼠尾。
紀嫣然顫抖著手拔出一隻更大的老鼠,足足大了一倍。趙倩臉色煞白,隆起
的小腹又一陣蠕動。她兩手,掙扎著探到臀間去掩,已經晚了。一股帶著體溫的
液體帶著一段段髒東西從她肛中噴出,濺得滿地都是。
趙倩泣聲道:“他們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裡面……還塞了許多東西,
再拿了那東西塞住。”
紀嫣然這才認出那一段段的東西是一隻只剛長毛的小老鼠。原來這戶老鼠的
一家老小全都死在趙倩體內,紀嫣然愧疚的摟住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咬牙道
:“等夫君拿到那些畜生,看我怎麼收拾他!”
“別. ”趙倩生怕項少龍知道,哭道:“我身子已經髒了的,再讓夫君知道,
我比死還難受……”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紀嫣然不敢去想趙倩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同時對荊俊也有點埋怨。
正在這時,荊俊重重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他沒有去看趙倩匆忙裹住的裸體,
對紀嫣然道:“嫣然姐,你是不是在怪我?”
趙倩不知道荊俊說的話什麼意思,紀嫣然也不明白荊俊為什麼在趙倩面前提
這事。於是說到:“我怎麼會怪你呢?先送清回去再說!”到後面語氣已經嚴厲
起來。
“哈哈哈!我們要說清楚才是,倩姐,輪奸你的人是我找來的,你想知道是
誰出的主意嗎?”。
“住口!”紀嫣然下意識的阻止道,她不明白荊俊為什麼這樣說,但很明顯
的知道荊俊不懷好意。趙倩心裡起了滔天巨浪,等著下文,希望不會是真的。
“為什麼不讓我說?心虛了?倩姐你應該知道了吧,就是這位天下第一美人
的‘紀大才女’。”
“荊俊!你血口噴人,倩妹別聽他挑撥我們姐妹感情。”紀嫣然被趙倩震驚
的目光看地有點慌了。
趙倩心直沈穀底,“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趙倩對紀嫣然喃喃道。
“我……”紀嫣然說不話來。
“還是我來幫你說吧,要怪就怪倩姐生得太可人了,哦對了還有嫣然姐。”
“什麼意思?!”紀嫣然已經對荊俊恨得咬牙切齒.
“想知道輪奸倩姐的人是誰嗎?哈哈哈,除了我和你們夫君之外,幾乎牧場
的所有上層,都已經集齊了。”
“什麼!”紀嫣然和趙倩異口同聲的詫異道,他們不敢置信。
“我還沒說完呢,大哥、二哥、烏爺、陶公、哦還有當今秦王子,早就對三
哥平時頤氣指使,高高在上的樣子不滿了,烏少爺和三哥是有過節的,圖先、肖
月潭、李斯,是非常佩服三哥的只怪嫂嫂長的太美貌了,還有烏果、蒲布、劉巢、
在三哥手下也受了不少氣,所以我一說就……,哈哈哈”。
當一個名字報出來,象一根根針似的戳進二女心窩,這些人幾乎把夫君架空
了。
紀嫣然是有名的才女,知道荊俊此時攤牌一定有什麼無恥陰謀,他最擔心的
就是夫君的安危於是問到:“你們到想怎麼樣?”
“嗯……也不怎麼樣。”荊俊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紀嫣然的聲音嬌媚柔弱,
顯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嫣然姐真是聰明人,小弟我也不拐彎抹角,若嫣然
姐和倩姐若能擠出點空餘的時間服侍小弟,當然了還有其他幾位,那麼我們還認
三哥為領袖,………否則,便是三哥擁有三頭六臂,在這種情況下也保他不住,
兩位嫂嫂你們說是不是?”
天哪,項郎!趙倩早就沒法子現在只能靠紀嫣然。紀嫣然心中不由叫苦,雖
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紀嫣然仍忍不住愁緒,從馴鴿之後,她也猜的到這反常的
情況,必是荊俊做出了什麼安排,但自己的夫君其實早已被他們控制得嚴嚴實實,
自己無論如何也反撲都會對夫君不利。為了心愛的項少龍,紀嫣然深知只有犧牲
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地位甚至生命。
想到這裡紀嫣然看向趙倩,趙倩知道她的意思,點點頭,一切以她做主。
“好……好吧……隨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咬住了紅唇,差點要咬出血來,
紀嫣然直勾勾地盯著荊俊,“你們若真的還認少龍不去尋他的麻煩,教嫣然一世
人服侍你們也行。”
“哈哈哈,一言為定。嫣然姐你先送倩姐回去,明天我在鴿舍等你們。哈哈
哈。”說完當先走出酒窯,也不怕紀嫣然趁機偷襲,因為他知道紀嫣然已經完全
被掌握了。
看著荊俊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兩女知道以後將過著天天被夫君以外的男人輪
奸的日子。
第九篇:李園「捉姦」
兩天後馬車上李園盡量快的回到家裡和紀嫣然溫存,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
他的情人陰道裡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
來,東閭子和紀嫣然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
交了多少次,衹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
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甘休。跟著紀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擡起
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東閭子有絲毫歇
歇的喘息機會。連撒尿也不讓他去,因為她的嘴就是東閭子的個人馬桶。
衹要東閭子一說要撒尿,紀嫣然會毫不猶豫地獻出的我嘴和舌頭. 東閭子這
倆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騎在紀嫣然的臉上,把他憋了許久的尿全
部尿到紀嫣然的嘴裡,而紀嫣然的肚子也會被這泡尿撐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
喝水,還尿特別多。
東閭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會掌握撒尿的快、慢,一會尿上一大股,
聽紀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嚥下去,一會細如小溪,緩緩的流到她的嘴裡,就像快
灌滿一壺水時的響聲一樣,紀嫣然說她愛聽這種聲音,每次尿完後,東閭子就讓
紀嫣然跪在他叉開的雙腿下,用嘴把他陰莖內的尿液吸乾。
第三天下午,東閭子的陽具在紀嫣然的口中尿完後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
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東閭子的衝刺。
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做愛時從紀嫣然處得到的功力,
越戰越精神。
此時紀嫣然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東閭子龜頭
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衹把屁
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紀嫣然的感受
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
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
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彿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
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宮口
頂凹進子宮,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衹在離洞口三
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
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
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
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紀嫣然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
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
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
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穴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
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噗臒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干的,
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紀嫣然兩
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
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
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什麼都拉到身
邊來,揉成一團. 東閭子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功力增強,但
精液製造能始終有限,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
這漫長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什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
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紀
嫣然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
再大聲叫嚷,衹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領受高潮的威力同時
輸出功力。
東閭子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倒流進馬眼的淫水給陰莖充斥得鼓漲不
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
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
揮灑四方。紀嫣然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可憐東閭子卻擔心
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
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
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
著他的紀嫣然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製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
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
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李園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東閭
子往紀嫣然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三個人都
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定格的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一會兒。
如果說,東閭子和紀嫣然是被提前回來的李園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李園就
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衹希望那是
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最疼愛的女人,一個是最信賴最深
交的家將,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
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姦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劍一抽就向東閭子胸口刺去。但剛刺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被紀嫣然
用手夾住了。
紀嫣然讓東閭子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陰戶裡拔出來。衹見東閭子
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
床上。紀嫣然心理一陣羞愧但還是取來寶劍,攔在東閭子面前:「要殺他先過我
這關. 」
李園見她還幫著一個下人要和自己動手,熊熊怒火再次爆發,提劍和赤裸的
紀嫣然打在一起,李園雙眼冒火衹見紀嫣然優美雙腿在房中挪移,劍法靈動,但
胸口的乳房因為沒有束縛隨著主人不停的跳動。
李園想紀嫣然剛剛經過交媾,下盤空虛,於是直取下盤,口中大聲咆哮︰
「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穴,看給人幹得如何痛快!」
紀嫣然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東閭子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
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
液體,漿得一塌糊塗.
最令李園憤怒的是東閭子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倒流出外,隨著紀嫣然的踢
腿跳動,把精液甩得四處亂濺,滴在床上,桌子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
發亮,甚至還有飛濺到他臉上,把他氣得怒髮衝冠,醋意更濃。紀嫣然當然明白
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
著,直羞得無地自容,但李園要殺東閭子不得不阻攔.
「你放了東閭子,嫣然認你處置。」紀嫣然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手軟。
李園心冰涼,越打越覺得不是紀嫣然對手,雖然明知他們理虧在前,加上在
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
於是收劍退往房門一指︰「東閭子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從此一刀兩斷,以後
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紀嫣然對東閭子柔情無限道:「你快走把這裡我來應付。」
李園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
東閭子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
著,另一手提著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
李園雙眼冒火,衝過去紀嫣然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
天星斗,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又有言在先現在衹會雙
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眶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李園氣在
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剛才又被她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哪還有憐香惜玉之
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
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
朝臉上再摑兩掌,將紀嫣然打得倒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腰帶,把她雙
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
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
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柱上。
紀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衹能柳腰款擺,將
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
李園沈默了一會,轉身朝外房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洗衣棍,把
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紀嫣然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洗衣棍就往裡插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紀嫣然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
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隻碗口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
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情人,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
了另外一個人。
李園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婊子!……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
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洗衣棍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
「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東閭子這兩天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
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李園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
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洗衣棍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
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東閭子的陰莖粗兩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
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紀嫣然直給弄得漲
痛難耐,衹有把身體扭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
捱著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拚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
…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會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李園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幹
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
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滿了精
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紀嫣然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
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李園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洩一些,但一想
到剛才打不過他,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費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難忘。
紀嫣然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
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燒
火棍,還冒著煙,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李園,
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李園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間
比了比。紀嫣然猜到他想幹什麼了,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
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李園坐到紀嫣然兩腿中間,然後拿帶著火星燒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
「嘿嘿!怕了嗎?勾引我手下的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
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分開她的
小陰唇。右手拿著那燒火棍,向嬌嫩的陰道中間捅去。耳中衹聽到紀嫣然「呀!
……」一聲長喊,陰道內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陰道四周讓燒
火棍烙得微焦,紀嫣然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
李園就讓紀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
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我燒爛你的淫穴,誰的雞巴
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也不管紀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
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李園走進酒店裡開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
解除。心中衹怨上天為什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好不容易得
到,還沒漫漫享受可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而且還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
底做錯了什麼?腦中越想越亂,出現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
著那男人,給幹得高潮叠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
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不經不覺,酒店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紀嫣然這麼虐
待,怕是會被她逃脫報復自己,不行應該想個法子,讓她乖乖做我性奴,恩還是
找妹妹想想辦法。李園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宮,把整件事情
告訴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聽了想到紀嫣然已經有如此完美的少龍,還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說道
:「竟然有如此蕩婦,哼!這事就交給我了,等下我會派人去把她帶來,看我怎
麼收拾他。」
第十篇李嫣嫣的嫉妒
幽暗的地牢深處。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實的鐵門緊緊鎖住,坑窪不平的通道
從這裡延伸到黑暗的盡頭. 粗糙的鐵製柵欄生滿黃?,把通道兩旁圍成了幾間寬
大的囚室。
這裡是楚都壽春的重獄最底層,罪大惡極的犯人被抓住後,一般都送來暫時
關押在這裡等待處決,因此地牢的防範非常森嚴,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
到了最底層的犯人們,一般都會絕望的放棄了越獄的想法,所以鐵門和柵欄敷衍
的意義遠大於實際效果。
此時地牢的犯人並不多,其它的囚室都是空蕩蕩的,衹有最後一間囚室裡關
押著十餘個人。
監獄對於死囚顯然不會有什麼較好的待遇,僅僅勉強保持他們在處決前不會
死掉而已。室內連乾草也沒有鋪上,冰冷的地面滿是干固的糞便和尿液的痕跡.
衣襟襤褸的囚犯們或躺或坐,呆滯的眼神麻木的望著毫無表情的對方。隨著粗重
的呼吸聲,渾臭汙濁的空氣帶著股黴味在體內進出,慢慢擴散到壓抑的囚室裡.
光噹一聲,沈重的鐵門被緩緩打開,明亮的光線照進了地牢。腳步聲響起在
通道裡,兩個苗條的身影手執火把走了過來。藉著亮光看去,進來的居然是兩個
容顏絕美的少婦.
兩人正是紀嫣然和李嫣嫣,李嫣嫣衣茁華貴,而紀嫣然穿得非常暴露,上身
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低胸緊身短裙,修長挺直的雙腿套著黑色的長靴;身軀完美
的曲線動人的起伏,驕傲高聳的雙峰隨著腳步一顫一顫。
李嫣嫣走到柵欄面前,打量著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燒著,
照亮了他們詫異的面容。
「看起來還不錯. 」李嫣嫣輕聲的說到。
李嫣嫣隨手將火把插在壁上,拿出鑰匙打開柵欄的門,對紀嫣然說道:「衹
要你安我意思做我就放了你的姦夫,去吧。」
紀嫣然恨恨的瞪了李嫣嫣一眼,誰讓她抓了東閭子呢,衹能無奈的走進了囚
室。這舉動頓時讓犯人們紛紛站了起來,驚訝的望著兩女,竊竊私語聲響了起來。
「看,是個小妞!」「怎麼監獄裡來了兩個這麼漂亮的娘們?」「鬼知道…
…」
「你們這群骯髒的死囚都給我聽好了!我是楚國太后李嫣嫣,而這位是天下
第一美人,紀大才女。」
李嫣嫣單手插腰,閃亮的雙眼散發著淩厲的威勢。看著囚犯們露出畏懼的目
光,李嫣嫣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話鋒一轉,語聲變得輕柔起來,充滿了致命的
誘惑力:「聽說,你們都是在南蠻被抓獲的強盜,身手好像都不錯的樣子。怎麼
樣,有沒有人願意出來陪紀大才女玩玩?如果打贏了我,你們可能有機會活著從
這裡出去哦。」
「這……這是在開玩笑嗎?」「太扯了,怎麼會有這種事……」
犯人們呆呆的瞪著眼前的太后和紀大才女,一邊小聲的交頭接耳,都不敢相
信自己聽到的話真的。但看著紀嫣然的神色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一些人的心思開
始活躍起來了:身為隨時可能被處決的囚犯,縮頭也難免一死;太后殿下似乎有
著奇怪的愛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贏了紀大才女,至少還多了那麼點渺茫的希望。
懷著這樣的想法,一個塊頭高大遠勝其餘人的壯漢走了出來,站到紀嫣然面
前擺出了架勢。看了看自己壇缽般大的拳頭,相比之下,嬌弱的紀嫣然彷彿風輕
輕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說自己的拳頭砸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樣子。嚥了口吐沫,
那壯漢猶豫著問道:「紀大才女……太后說的是真的嗎?」
「囉嗦!敢懷疑太后的話,你到底上不上?」紀嫣然臉色一冷,彎月般的眉
毛豎了起來,眼角餘光見李嫣嫣滿意的點頭,心裡一喜,衹要救出情郎,看我怎
麼報復你。
那壯漢被紀嫣然一激,咬了咬牙,跨上一步,揮拳對著她直擊了過去。生怕
真把美人給打傷了,半路上還兀自收回了一半的力量。饒是如此,壯漢手上的力
氣仍然不小,拳頭夾帶著風聲,轉眼就打到紀嫣然面前。
紀嫣然輕輕一笑,左腿突然毫無徵兆的擡起,快如閃電的在那壯漢小腿上踢
了一腳,身體微微一側,衹聽啊的一聲慘叫,壯漢一個踉蹌往前一撲,頓時趴在
了地上,捂著腿哀號了起來。
「真沒用!」輕蔑的看了地下的壯漢一眼。
這群囚犯都是打家劫舍已久的強盜,殺人放火是吃飯的本事,雖然水準不高,
一點眼光總還是有的。紀嫣然動作敏捷,那一腳又快又準,狠狠的踢在了壯漢的
腳踝關節處,顯然在格鬥術方面接受過指導,心裡頓時顛覆了她那弱不禁風的形
象;眼看那壯漢被踢得這麼慘,不由得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幾人互相望了望,一
聲呼哨,同時向紀嫣然撲了過去。
紀嫣然神色一凝,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影飛快的晃動起來,像條滑溜的
魚一般在擁上來的囚犯中靈活的穿插進退。纖細的手指捏成拳頭在空中飛舞,雙
腿也不時無影無蹤的踢了出來,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們身體的要害。衹聽慘
呼聲紛紛響起,囚犯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不一會,最後一個被紀嫣然飛起一腳
踢中胸腹之間處,那人撲通一聲猛的跪下,臉色慘白,隨即低著頭拚命的嘔吐起
來。僅僅半分鐘的時間,整個囚室再無一個站著的犯人。紀嫣然傲然立在室內環
顧著四周。
李嫣嫣微微冷哼著搖了搖頭:「還真是一群沒用的垃圾廢物呢,一個個都白
長了這麼大的塊頭和力氣,這樣打一點刺激都沒有,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囚
犯們掙扎著站了起來,不少人仍在齜牙咧嘴的小聲呼痛。望著紀嫣然,犯人們臉
上雖然滿是畏懼害怕的神色,眼中卻放出掩飾不住的怨毒的光芒。
注視著眾人的神色,李嫣嫣忽然微微一笑,轉身走到柵欄門外,從外壁上取
下一付鐵製的鐐銬,讓紀嫣然把左手銬上,接著雙手扭到後背,衹聽咯嚓一聲輕
響,把紀嫣然的一雙手緊緊銬在了身後。
「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我不用手,你們一起上,儘管來試試有沒有可
能打倒紀大才女。」
看著紀嫣然束縛的雙手,眾人的信心又增加了起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