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14)【作者:(sfl0)不文博士】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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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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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岁末各种工作结项,实在太忙了。今晚上赶着写完了后面的一章,赶紧上来发一章,希望还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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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保安笨手笨脚地爬上水塔的时候,我已经躲到了水塔底部与支架之间的狭小缝隙中。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很多居民还是被警笛声吵醒,不少男人打着赤膊出来看热闹,一边相互递送烟卷一边闲聊。我的双腿已经恢复过来,慢慢爬下支架混进了人群中,趁乱捡走了手机碎片。
保安队长对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宣称:「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警报器故障!」人群逐渐散去,我缓缓跟着几个人往七栋走。路上不时有拿着警棍的保安路过,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小声说丢了一套保安制服,继续巡逻下去,我相信他们除了制服还会发现大片的花圃被我们破坏殆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兜,幸好是有拉链的七分裤,不然这一通乱打什么都掉光了。
发现花园遭到严重破坏,又有丢失的保安制服,相信物业会仔细巡逻一番,至少今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到家时,角落里微黄的壁灯亮着,两间卧房都关着,她们应该已经睡下了。我找出了久违的功能手机,还是我大Nokia最耐用啊!(广告植入?)装好卡,立刻发了个短信给婷婷,让她知道玉婷周围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失。
婷婷很快回了一条:OK。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走动声和轻微的敲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说话声:「我有点睡不着,我过来和你一起睡吧!」没有听到朱玉婷的回答,但我能听出来婷婷进去了,门又关上了。半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个神秘的同门今晚不会再来,但我有些拿不稳,她实在太怪异,就像一条毒蛇。打蛇打七寸,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老话,可真正遇到蛇的时候有几个人能仔细地分辨它的七寸呢?更何况蛇的灵活程度远远超过常人类,即便是在蛇的七寸位置贴上红色的标签,常人想要击中它也很不容易。真是个让人担惊受怕的主儿!
她到底会是谁呢?从身手来看,偏重快捷灵活,攻击目标多是要害,难道她是四师伯唐舜革门下?听她刚才的口气,她母亲应该也是高手,跟四师伯又是什么关系呢?徒弟、女儿?她到底有多大年纪呢?是师姐还是师妹啊?嘿,别说,她的身材真是好,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具体多少不好说,但的确比张晓莹高一点。虽然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看不见,但乳房高挺,屁股上翘,而且腰腹没有半点赘肉,还有腿间肥嫩的一包……想着想着,我下身居然硬了,哎!兄弟,你也太,他喵的,刚才打架的时候没见你这么高大威武雄壮,敌人跑了你倒是挺身而出了,你对得起你大哥我吗?对了,这事情得跟义父说一声,疯猪手下有一个非常强劲的高手存在,赶紧又用暗语发了一条长短信,不过我并没提到她是我的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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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就跟朱玉婷解释说昨晚上小区进了飞贼,还换了保安的制服混进来的,所以最近切记要关好门窗,千万注意安全。朱玉婷一脸紧张,说早晨就从手机里看到小区群里有各种传闻——神偷、采花大盗还算情理之中,谁知道还有说是刚越狱的杀人犯,甚至偷情的隔壁老王都出场了……素材足够拍好几部动作片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突然听到有人说昨晚看到水塔上有人打架,飞天遁地地跟拍武侠片似的,可惜距离太远拍不下来,惊得我一时不敢搭腔。
「没事,干妈。有坏人来,我就把他打跑。」婷婷强打笑容安慰朱玉婷,因为现在身份敏感,她反而又把朱玉婷叫作干妈了。
朱玉婷并没有在乎称呼上的变化,握着婷婷的手,笑着说:「有你在,妈妈什么都不怕。」此话一出,两人又眼中泛红,大家都没了吃饭的胃口。
Nokia经典的铃声响起,竟是邢翠。我赶紧借口说酒店经理的电话,独自走到了阳台上。
「大清早怎么就不在屋里了?干嘛去了?」邢翠的语气颇为不满。
原来她今天要去省城开一个高考阅卷的什么会,昨晚上就接到了通知,想着把我带到省城去风流快活几天,夜里给我发了很多微信都没回音,也没好打电话。今早上直接开车到住的地方接我,没想到扑了个空。我跟她解释昨晚上在「绿柳山庄」这边遇到个飞贼,我受了点小伤,今天打算去二院拍个片做点检查什么的。
邢翠的语气变得焦急,问我的伤严不严重,我告诉她膝盖有点发酸,但应该不算太严重。
邢翠顿了顿突然开口道:「要不要我来二院看看你?」
「用不着,姑姑您去开会吧!是我姐她不放心,非让我做检查,我觉得问题不大,您别忘了侄子我可是有功夫的。」为了安抚她,我立马开起了玩笑。
「看来是问题不大,还知道胡说八道了!我这趟去省城就得等到高考阅完卷才能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就得十天过去了。你可别把我这个姑姑给忘了啊!」
邢翠也轻松起来。
「怎么可能呢,我最喜欢的就是操姑姑了!」玩笑归玩笑,我还是说了点正经的,「主要是那个飞贼跑掉了,我打算在这边住几天,照顾一下我表姐。」
「哎哟哟,你没事就好了。我这边必须要出发了,你好好照顾表姐,也照顾好自己,等我阅完卷回来安慰一下你们俩,好了,不说了,乖侄子,啵~ !」大概是真的赶时间,匆匆亲了我一口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邢翠对我还真是上瘾了,连出去工作就想带着我一起。只是这还不是我想要的,她还没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等她从省城回来,我得加强一下跟她的关系,让她对我床上床下都服服帖帖,这样我就可以彻底击溃她。
朱玉婷要去上班了,我和婷婷同时站起来说要陪她一起去。朱玉婷先是一脸诧异地望着我们,继而噗嗤一笑,又故作生气地问道:「你们俩五岁吗?还要陪着大人上班。」
我连忙道:「有坏人啊,万一跟踪你去医院呢?」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来,险些不小心说出了实情。
朱玉婷撇撇嘴:「扯吧你,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坏人跟着我干嘛?」
「昨晚上哥哥说他受了点伤,干脆去医院看看吧!」还是婷婷有急智。
朱玉婷有些不信,看看我问道:「你昨晚上不是去黄师傅那边了吗?怎么会受伤的?」
昨晚的确伤了气门,但打坐一晚上已经恢复过来,现在连半点淤青都看不出来了。我略作迟疑突然扶住腰,皱起眉头道:「这一提还真是有点疼,我昨晚上回来赶着看热闹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腰给扭了,疼了一晚上。」
朱玉婷赶紧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腰背,关切道:「那得好好去看看,拍个片什么……」晕,之前骗邢翠说要拍片,这回还真是说中了,幸好没胡说自己断手断脚。
婷婷趁机软磨硬泡要一起,三人一起到了医院。我假装剧痛难忍,让朱玉婷陪着我到处做检查,婷婷趁机在她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有后门也是个短处,上午10点左右,所有检查的报告都出来了,结果显示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
朱玉婷脸色一变,开始撵人。
这回我实在找不出借口了。倒是婷婷双眼一红,动情地说出想在DNA检验报告出来前,一直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两个字简直就是核武器,婷婷顺利留下,我只有独自走出医院,在附近的「牡丹楼」点了一杯可乐一只苹果派,打发时间。虽然「牡丹楼」的招牌小丑没有「开封菜」的胖叔叔可爱,但我就喜欢那种苹果派。
有短信进来,掏出来一看是婷婷,啊,有事!我像只兔子一样窜起来,边走边看,还没走到门口,才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原来诸般凑巧,昨天凌晨妈妈也从韩国回来了,给我发微信没动静,打电话无法接通,就跟婷婷联系了一下。
婷婷倒也懂事,让我放心朱玉婷这边,安心过去看看嫂子。
听到「嫂子」的称呼我生出一种惊异,很可能过几天就不仅仅是嫂子了,还是二伯母,嗯,现在连姑父也是我了,乱了乱了这回全乱了。以后还会更乱,连表姐夫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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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只嘟了两声便接通了:「老公,干嘛去了?
微信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妈妈老婆,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嗯,你随便说,我这边有人在做事。」
我马上把昨晚上的遭遇说了一遍。
妈妈立刻紧张起来,说:「这事情你跟你师傅说过没?」还是母亲大人英明,我居然完全没想到鼎爷他老人家。「这样,你中午过来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些东西给你看看。我这边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这样,12点见。」
东西?对了,上次让老婆调查邢国强的事情呢,应该就是这样,难怪她提前回来了。希望她下午不要太忙,这样就能一起啪啪啪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差点生生地把「牡丹楼」的小桌子顶翻。
给鼎爷发了一个长短信,说明了一下那个神秘女同门的情况。鼎爷少见地立刻回了一条短信:小心提防,不日到临。他居然会亲自出马,这个同门到底是何方神圣?算了,还是先去酒店吧!
本来以为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情浓我浓一番,没想到妈妈的工作真的很忙,吃饭时候还有几个高管一起。眼巴巴地望着金色百褶裙下的美腿却不能碰,我只有埋着头一通猛吃,吃完才发现妈妈的饭菜基本没怎么动,一脸专注地和属下聊着工作。
坐着实在无聊,空调吹着还有些冷飕飕的,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正俯耳听命的几个高管立刻正襟危坐,小心地看了一眼妈妈。
妈妈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老公,你先回房间吧,我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有你要的东西。」说完眨了眨眼。
我站起来对着几位高管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正步离开,作为老公还是得给足总裁老婆面子。出了办公室,我一路哼唱「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嗯,还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坐着电梯蹦跑着回到房间,坐到办公桌前才发觉忘了刚刚妈妈交代的到底是左边抽屉还是右边抽屉了。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边的抽屉吧。有一个褐色的塑料文件袋,抽出来一沓文件,是之前外公参加的那个什么医学交流大会的资料,宣传册挺漂亮的,嗯,里面还有与会人员名单什么的,有些名字还画了圈。咦,袋子里还有一个U盘。这东西留着干嘛?哎,可能是为了纪念外公吧!
转头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白色的塑料文件袋,直接就能看见邢国强的照片。打开袋子,一堆照片,抖了抖,里面也有U盘。先看看照片,哎哟,邢国强没准儿还真是去搞什么乱交大会啊,照片里有男有女,而且形象都不差,女的大多穿着性感。不对,袁敏也在里面,乱交会没必要带自己媳妇儿去吧。连看了几张照片,都在在一个餐厅一样的地方吃饭,大家都面带笑容把酒言欢,虽然也有手拉手的时候,却没有太多过分亲密的行为。怪了,难道我猜错了?再看看U盘里面有什么吧。
打开桌上的电脑,插入U盘,满眼都是视频文件。打开名为「视频1」的文件,比之前的照片效果差很多,但还是大致能看清面部轮廓。身穿黑色短款旗袍的袁敏端出一个大盘子放在大圆桌正中,女士们开始轮流过来从盘子里挑选东西,饭后甜品?一共十二个人,挑选完之后,女士们纷纷离开饭厅,连袁敏也走了。本来坐在远端的邢国强走过来,手里也端了一只大盘子,放在了刚才的位置,男士们也开始从里面拿东西。男的也是十二人,靠!他们不会是在搞换妻吧?邢国强也是心大啊,有袁敏这样的老婆还舍得拿出去换,而且他那条软根到处亮相不是招人笑话吗?呸!真是贪心不足。
男士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下继续闲聊。看起来是有说有笑,但有些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者左顾右盼,或者在窗边抽烟。咦,他们都没有玩手机,无论照片还是视频都没有出现过手机,看来是都统一存放起来,防止有人偷拍的。视频1在这里结束了。
赶紧点开视频2,在走廊里,能看见女士们都进了不同的房间,有些似乎十分熟稔,还互相招手示意。视频2只有短短10秒钟。点开视频3,是另一条走廊,也是女士们进房间,哦,看到了袁敏,她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右边第二间房。
视频3结束。
视频4,餐厅里的男士们总算是行动了,从视频时间来看,应该是女士离开后的45分钟之后。有人甚是猴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餐厅;邢国强倒是十分淡定,跟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士一起并肩而行,两人有说有笑,最后离开餐厅。
视频5,走廊,邢国强进了一个房间,虽然看不见门牌号,但肯定不是袁敏那间,两个房间甚至都不在同一条走廊。
视频6,房间内,画面的右下方有一个女人披着粉色的睡裙正在往颈项处喷洒香水,看不到清脸,但视频明显要清晰很多,相比之前的视频就像是从VCD到了DVD的水平。开门声传来,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出现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声音,房间内的偷拍设备不错啊!女人转过来头,哦!袁敏啊!
那男的大概有175的个头,年龄在四十五上下,相貌端正,背不驼腰不弯,虽然说不上肌肉发达,还微微有点小肚腩,但在普通人来说也算体型保持得不错。袁敏起身迎了过来,满脸媚笑道:「刘主任。」
刘主任笑着道:「在这里就别什么主任的了,叫我志强就行了。」
袁敏笑吟吟地说:「是哦,算我说错话了。该罚!」说着竟在刘志强面前跪倒。这是演的哪出啊?正在疑惑,袁敏已经将刘志强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还未勃起,看上去倒还有点肉头。
刘志强笑笑:「我哪敢罚袁处长,哦不,哎,我也说错话了。」
「主任」,「刘志强」,我赶紧上网搜了搜,这位主任可不是小人物,经常在报纸上有署名文章,市委办公室主任。
视频里,袁敏已经开始为刘志强口交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涂了玫瑰色的唇膏,含着肉棒的样子还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她一边吮吸一边抚弄着男人的睾丸,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胯下,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她在干嘛。每当嘴唇离开龟头,都会发出很响的水渍声,刘志强对此相当满意,已经闭上了双眼,安心享受。
几分钟后,刘志强的肉棒已经硬了,他已经躺倒在床上,两人做起了69式。具体细节看不清楚了,但看着袁敏那浑圆的乳房在刘志强手里被揉搓,我也有些硬了。两人继续缠绵着,感觉配合娴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床。
「嘭」的一声轻响,接着是噔噔噔的脚步声,奇怪到底是谁进来了,怎么也没看见人?
「看到哪里了?」妈妈的声音响起,我才发觉我把现实的声音和视频的声音混淆了。
看到染回黑发的妈妈,立刻站起来,紧紧搂住她,双唇交接,那醉人的馨香真怎么闻都不够。妈妈也热烈的回应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品尝着唾液。
分开之后,我首先开口:「韩国那边怎么样?」
「虽然不容易,但还是解决了。韩国人还是很难接受女人当政啊!对了,你三叔的股份我已经用一个新公司买下来了,你已经拿稳了荣幸7\% 的股份。」妈妈亲昵地坐在我腿上,肉丝丝袜包裹的大腿划过的我肉棒,她捏捏我的耳朵说:「看个偷拍视频你都硬了,能不能有点节操?」
「哪有,都是因为妈妈。本来都毫无反应的,一看到老婆妈妈来了,弟弟它就兴奋了!」
妈妈笑着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转头看了一下电脑屏幕,问道:「你知道这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左手搂住妈妈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轻轻地把裙边撩起,笑着道:「当然是靠我们家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
妈妈主动把百褶裙撩到腰间,露出橙色的丁字裤。我立刻伸手探过去,隔着内裤可以感觉到阴唇已经微湿,我心头不禁一颤。说实话那个我出来地方,我也进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碰到还是不由得心跳不已。这是九阴媚骨的魔力,还是母子连心,我也说不清。妈妈的芊指也已经捏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挺了一下腰。妈妈回望了我一眼,千娇百媚的眼波差点把我融化了。赶紧奋力脱下裤子,放出来那条困兽,妈妈就像是老司机一样一把抓住了变速杆,上下撸动起来。
屏幕外面半晌没说话,视频里的两人已经干上了。袁敏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刘志强从后面插入,双手扶住她的腰,不停挺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袁敏发出略显夸张的呻吟,刘志强则像老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气。袁敏胸前一对大乳就像两只木瓜一样前后晃动,烫过的精致卷发已经纷乱,两只小脚不时翘起。显然刘主任比邢总床上功夫强多了,渐渐地两人找准了节奏,配合得很好。
我一边舔着妈妈的耳珠,一边把她的翘臀端起来,手指拨开内裤,腰部一用力,龟头刮过了阴阜,没有插入。妈妈发出嘤咛的声音,右手在我的后背掐了一把。我暗暗一笑,把角度调正,呲溜一声插了进去,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还是那熟悉的膣腔,那熟悉的三道环,让我置身桃源仙境,闭着眼卖力抽插起来。
「呼~ 呼,我干得好不好?」视频里的刘志强突然问道。
两人已经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袁敏的双脚架在刘志强肩头,刘志强的抽插速度明显变快了,眉头拧成一团,看样子是快要射了。
袁敏应该也感觉到了阴道内的变化,配合著刘志强腰肢乱抖,嘴里含糊地喊着:「志强,你就是最好!」
刘志强猛的挺直了腰,更加卖力地抽插,大声道:「快……快,叫我老公!」
「老公,你、你就是……啊……我的亲老公,老公,老公……」袁敏嘶声裂肺地喊着,就像是在唱花腔女高音。
「老公儿子,每次插妈妈都这么狠,也不怕把妈妈插坏了!」妈妈也开始叫唤起来,只是台词让我差点笑出来,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夸张过。当然这时候也不敢说破,赶紧放出龙珠,继续卖力地挺腰。
手臂被妈妈轻轻地抠了一下,睁开眼,她白了我眼,嘴里继续夸张地叫道:「臭儿子,是不是想把妈妈插坏了,好跟外边的女人好?」
听得我龟头一颤,差点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收紧小腹,配合著妈妈喊起来:「就是要插死你,你是个骚妈妈!」
妈妈面露微笑,我们俩保持好节奏,默契地抽插着。虽然我体力过人,但昨晚的消耗着实不小,妈妈感觉出我有些累了,一捏我的手臂,自己主动起落吞纳起了我的肉棒。
「这视频的来历说出来会吓你一跳!」妈妈突然转回到之前的话题。
我没太在意,一边揉搓着她丰满嫩滑的乳房,一边舔着她的后颈,抽空说道:「反正不会是他们自己拍的。」
妈妈停住了腰肢的扭动,回头道:「哈哈,还真被你说中了,这视频还真就是邢国强自己拍的。」
「什么?」惊得我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妈妈得意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腰部活动,继续说道:「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就像我们俩竟然是母子……」说完这句她的阴道内猛的抽搐了一下,一股液体喷出,浇在我龟头上,让我浑身通透,睾丸一颤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人的纯阳和纯银之气混融在一起,顿感神清气爽,两人又是一阵静默,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
「还是射在里面舒服!」过了好一阵,妈妈才感叹一声,「那股热气把下身都烘得暖暖的,浑身就像泡过温泉一样。」
我没啃声,静静地运功炼化真阴。妈妈也安静地搂着我,用胸口贴在我的面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等我将真阴炼化干净,屏幕上的两人已经开始穿戴整齐,开始聊起了要拿一块什么的地事情,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一层玩法,袁敏分明是一种肉体贿赂换取利益啊!
「邢国强拍的,那你怎么弄到的?」我吻了妈妈的嘴角一下,开始发问。
「当然是找黑客。」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整理好自己的发型,扣好了银灰色衬衫的箭头扣子,如果不是我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她还是刚才那副霸道女总裁的模样,「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厅和走廊的视频是我们的监控拍下来的。房间里是他自己弄的,他敢在我会所里私下装监控,我肯定得收点过路税啊!所以就请人把他藏在云盘里的东西都全部下载了。这里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动硬盘里,多得很,看都看不过来。」
「能提前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还录音,我看他肯定是这个换妻活动的组织人!」
「应该是的。开房是用十几个人的身份证开的,但最早来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们还是挺谨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楼层……「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又问我:」宝贝,喝吗?「
我点点头。妈妈递过水杯,我笑着摇摇头,妈妈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然后凑到了我嘴边,双唇相接把水一点点度过来。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她的嘴唇。妈妈扭头躲开,假装生气道:「你又不是贾宝玉,还吃口红啊!」
我笑着说:「就喜欢妈妈的口红!」说着又吻了一口,「他这么做是为了要挟这些当官的吗?」
妈妈摇摇头说:「有这个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调查了参加过近三次聚会的人,有市府大员,有相关部门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还有演员和老师,对了,还有普通机关科员。」
我也有些迷糊了:「前几种还能索取利益,后几种人恐怕也没什么可捞的。
他如果纯粹为了交换,也没必要录像吧?「
妈妈又喝一口水才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前几年韩国娱乐圈爆出卖淫丑闻,据说其中一个大亨家里就有一百多个视频,都是和他性交易的女星,他完全没有用这些视频来要挟过任何一个女星,只是作为个人私藏来欣赏。」
「这倒也算是色亦有道了。」我不禁笑了。
「小坏蛋!」妈妈掐了我一下,「说到女星又硬起来了。其实吧,我觉得这个邢国强,主要还是在于欣赏,当然掌握以一些权贵的隐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应该还有一个目的。你不是跟我说过他这方面不行吗?我看他在视频里表现还可以,接近20分钟,就他的年龄来说还算正常,而且他特别喜欢角色扮演,把女方叫作姐姐,喜欢被人抚摸脑袋。」
「妈妈的意思是,他在换妻的时候能发挥出比较好的状态?所以这些视频就像是他的战利品或者说奖杯一样,看着它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自信?」
妈妈点点头,摸摸我的后背,接着说:「有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并不是所有事情背后都暗藏着什么阴谋。倒是你,今天感觉体力明显不如平时,你不是说昨晚上没受伤吗?」
「小伤,已经恢复了,但我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这女人……」说到昨晚上,我又觉得脑子一蒙,我实在不想回忆起那个可怕的女人。说实话,我跟人打斗时间比她长受伤比昨晚重的时候很多,但没有一个比她更让我心惊肉跳,她简直就是一条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镜王蛇——需要人时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的毒牙所伤,那是绝对致命的。嗯,她还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昨晚我好几次想用重手法把她击退,都被她巧妙躲过,白白损害了大量的内力,而她就像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续不断地跟我缠斗。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迫于门规,我可能已经被她干掉,鬼才知道她还有多少怪招没有使出来。
妈妈一脸关切地侧过脸,摸着我头说:「就是说你很可能真的打不过她?」
虽然不想承认甚至都不愿意想起,但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无奈地点点头。妈妈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宝贝哦!你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鼎爷的八字消息告诉她,她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努力地思索这什么。我也觉得气氛有点太过紧张,那黑衣女人虽然厉害,但她却不能杀我,所以虽然不敌,我也没觉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护好玉婷就行。
妈妈突然抽身而起,脱离了我的肉棒,最后一道肉环刮得我龟头有点疼。她抽出桌上的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后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预估到了多少种可怕的后果,
我想着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妈妈,你说我们拿着这种视频是不是就足够干倒邢国强了?」
妈妈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有些严肃地说:「别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来,整理好裤子,从后面搂住妈妈的纤腰,贴在她耳边,故作可怜地说:「母亲大人,不要这么凶嘛,邢国强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妈妈转过身,表情依然严肃地说道:「你觉得凭这个就能打倒邢国强啊?这些东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让所有人联合一起把你这个曝光者干掉。你要记住,一个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国强可是背靠邢力这座大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间肯定还有多种利益关系,一些视频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坏,把它们全部放上网,他们除了丢脸,当然有些人可能会丢官,但邢国强的金钱、家庭、女人一样也不会少,但这还是你想要的复仇吗?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国强夫妇杀掉就行了。「
果然我还是想得太简单,幸好有妈妈这个好军师在。我想要的并不是钱,我现在完全不缺钱,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脚底的胜利感——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征服他们的女人。
「那这视频就只能看着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发上。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么用。你记得妈妈跟你讲过的鲶鱼效应吧?」说着话,妈妈坐到了我身边,搂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办法加入这个聚会,像鲶鱼一样把他们的池水搅浑,那邢国强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么行?我可舍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妈妈露出久违的笑脸,在我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还算你有良心,我又没说让你真去换妻,你可以想想别的方法,凡是人定出来的规则都有漏洞,只要找准了漏洞,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个聚会怎么运作呢?这得是他们内部的人才知道吧!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告诉别个的。」说着话,我搂住了妈妈的腰。
「这个我会帮你继续调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说这件事那个邢芸也知道了吗?
她这么喜欢跟你玩,你不妨从她那里多打听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欢「两个字的语气。
「晕,怎么可能!」我无奈地翻翻白眼,「难不成我跟小姑娘说,你爸妈搞换妻聚会是怎么操作的,请告诉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着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了我的胯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还在乎这个呀?」妈妈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浑身一抖。
说实话,邢芸最近的表现让我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些不正常的感情在里面。
得把这段忽悠过去:「当然在乎,妈妈不是教过我洋鬼子说世界上第一个哲学家是斯芬克斯,第二个哲学家是俄狄浦斯吗?一个女人和一个乱伦者是哲学的起源,所以我们俩都是哲学家,哈哈哈!」其实我说得毫无逻辑,只是想插科打诨化解一下紧张。
妈妈先开口了:「少来跟我胡说八道,真后悔以前跟你说这些。总之,邢国强的只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是大事。万一下次偷袭把你弄成重伤怎么办?」
原来妈妈还在担心这件事,我不禁有些感动,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想往她怀里钻。还没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赶紧求饶。
「跟你说正经的,你卖什么萌啊?我决定把那颗丹给你。」妈妈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丹?」我一脸疑惑。
妈妈面颊绯红,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小手继续在我的龟头上摆弄,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清清嗓子低声道:「嗯……就是放在我那里的丹……哎呀,你懂的嘛!」说着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这事忘光了。给我干嘛?放在里面不是挺好的吗?」
妈妈渐渐偎依到我的怀里,低声说:「你不是打不过那个女的吗?你把它取了可以长功力啊!」
「打不过就打不过,没事!有它在妈妈的小房子里面,我才能不戴套套,挺好的。」对我来说,无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无敌有个毛线用,这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比拼武力的江湖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黑衣女人是同门,她既不能杀死我,我也不能杀死她。
「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伤……」妈妈的手继续摸到了我的蛋蛋上,「而且,我的老公必须得是最厉害的。至于避不避孕我现在觉得不那么重要了,如果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会、会这样,我们不妨一切随缘吧!」
「这,真的?!」虽然我一直想让邢翠怀上我的种,但妈妈身上有些不同,经过她的反复渲染,我还有点担心会生出他说的外国小说什么孤独上的猪尾巴孩子。至于邢翠,我还真想她生出个猪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时候还能作何表情?!
妈妈抬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说道:「怎么,你害怕了?你不愿意跟我有个爱的结晶吗?」
我,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想着老妈愿意给我生孩子,好像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呢!但,总觉得靠着老妈的庇护提升能力,有点像个小屁孩,很没面子啊!
妈妈见我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怎么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这个做老公还婆婆妈妈的干嘛?」
「你不就是我妈妈吗?哎哟!」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当然想了,我最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了。」道理虽然没想明白,马屁先送上吧!
「这才乖嘛!」妈妈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变强以后,就能抓住她,然后像电影里一样睡服她,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说着话,老妈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哦不,这真是我妈的一个好主意!我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刚刚扣好的衬衫纽扣,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这这样定了,九天之后,你过来,我们取丹。」
「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吗?」刚刚捋清楚这件事,怎么又改成九天后了。
「没办法,取丹前必须禁欲九天,我们俩都是,到时候我再教你该怎么做!
记住啊,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觉!「妈妈说完之后,走进了洗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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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黄婷婷整装出发。这几天还真是没发生什么意外,我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暂时知难而退还是一直潜伏没有机会,管她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婷婷也表现得很懂事,总说自己害怕,陪着朱玉婷睡觉,不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也在防着我这个可能的堂哥跟妈妈上床。
开着车,偷瞄了一样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认真,就像是迎接一场盛会。灰绿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过膝,侧边开叉能看见半截大腿,没有穿丝袜,脚上是新买的高跟凉鞋,8cm鞋跟,深蓝色的底色中间加了一条灰绿色的绑带,一般来说深蓝色和灰绿色都比较土,不适合作主色调,加之二者撞色也极少一起出现,但搭配在一起,竟然还有些成熟大气的味道。
后排的婷婷则一改平时干练运动打扮,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少见地穿上了高跟凉鞋。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给她买的,显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开报告之后一声哀鸣,接着是两母女相拥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发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义父的老婆因为肝癌走得早,我没有见过本人。因为身份特殊,义父之后虽然一直有女伴,却没有再婚,家里没有妈妈的角色,玲玲略大几岁却大大咧咧,两个小女孩相互扶持着长大。自从我结婚之后,两个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别亲,感觉她们有时候也把韩智佳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在检验中心里坐着时,两个女人哭得要死不活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刚一出大门,居然换作一脸笑容,之间几乎没有过渡。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蹄名坊「吃猪脚汤吧,正好你也补一补。」虽然黄婷婷已经变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们并没有说破之前的关系,朱玉婷也说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刚刚答应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义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老婆大清早死了,义父让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赶紧跟婷婷打了个暗号,假装苦着脸说:「酒店临时中午开个会,必须参加,咱们晚上再去吃猪蹄,婷、小…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你们母女俩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车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惶恐,毕竟跟婷婷,嗯,现在是小玉的关系要复杂很多了。
在出租车上,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多重的关系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要把朱玉婷放进我的后宫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码头了,赶紧偷偷把脸换成了余飞。
上了大游船,被耳叔的一个大跟班带到了舱底。舱内已经坐满了人,灯光也很亮,但一进门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让我后背一紧。
义父冲我摆摆手,我立刻到他左手边坐下,右边是玲玲,好久不见她改了一头短发,因为情况特殊,她只是冲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过招呼。我旁边是正在顿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骂疯猪无耻,有违江湖道义。
耳叔的左边是个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儿眼看起来总带着笑,厚厚的嘴唇会不自觉地吧唧几声,第一次见他的人多半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偶然看到新上市的丝瓜不错,就随手挑了两口,问了个价,那菜贩子说了个价,豆腐哥撇撇嘴说太贵,就走了,谁知道那个菜贩子不依不饶,说挑了问了价就必须买。豆腐哥说不买你要咋地,菜贩子露出手膀子说不买就得挨拳头,豆腐哥笑着把钱给了。然后这个菜贩子就永远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边坐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看起来像个过去的账房先生,他是「猫叔」,大名陈茂华,掌控着整个临江的古玩市场。因为祖上是富贵之家,所以猫叔鉴定文物字画在省内都是一绝,而且还练过几天鹰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龙头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号下的精英齐聚了。
义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了,把手机调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个男声响起,粗重而麻木,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大家都知道这是「大狗」,不过只有义父知道「大狗」的本来面目,就像「飞鱼」余飞一样。不过私下里,我从义父的话语间能判断出,狗哥应该是体制内的人,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情报网。
根据耳叔的说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阳台上健身,本来一般都是两口子一起练,结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龙虾,有点闹肚子,就没练,坐在屋里一边喝粥一边看老婆做拉伸。咣铛一声,晾衣服的铁架子塌下来,老婆当场就被砸扁了脑袋。耳叔本来以为是意外,突然想起铁架子是焊在水泥里的,不太可能断掉,自己爬上去检查了一下,发觉有一头断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觉不对,立刻告诉了义父。义父觉得这很可能是疯猪已经准备对自己发动进攻,我们也必须有所对策。
狗哥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基本锁定了疯猪就是靳长松的化身,所以大家在对付「疯猪」的同时,估计还会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其实上次义父说的直接从白道冲击靳家,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只是这种会我从来不发言的,所以也没有多说话。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一时也没有定论。豆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唤了起来,义父笑了笑说:「干脆先吃饭吧!」
耳叔掏出手机通知厨房开始上菜了,好久没来船上吃饭,想着各种美味的鱼,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大家开始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义父走到猫叔身旁,小声地说:「猫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钱我肯定会帮您补回来,等干倒了疯猪,他的地盘,您先挑。」猫叔半睁半闭的眼睛露出一条缝,笑眯眯地拍了拍义父的肩膀。两人边聊边走,到了临窗的地方,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闲聊最近瘦身的经历,我也插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则是有气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半点黑道人物的气势。我只好跟耳叔说了一下节哀顺变的安慰话,他苦着脸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特别喜欢现在这个老婆,这女的三十岁出头,过去是个酒店的服务员。耳叔离婚早,带着个儿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儿都把儿子带着,有一次到酒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见了,全靠这个女的找到,还把小孩哄得挺高兴。耳叔看她人好又长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虽然耳叔在床上不够给力,但两口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菜开始逐渐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义父首先给各人都舀了一碗鱼羹,算是开桌了,我立刻开始闷头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头一颤,感觉有些紧张,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东西,好像也没啥特别的。想继续吃,心里还是阵阵发慌,不对,我开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传菜生之外也没有其他人。
一个传菜生正端了一碗蛙进来,那香气饱含鲜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经忍不住流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一支射向了传菜生的手臂,一支往下攻向膝盖。不等桌上的人反应过来,那个传菜生已经超侧后方翻转,顺手把一大碗牛蛙扔了过来,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伪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人,可惜走路的动作出卖了她。我已经从行走的动作辨认出,她就是我的同门,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捣我们的核心,胆子真够大的,不等她落稳身形,我已经两步追上去,凌空一脚踢向她的后背。亮光一闪,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根,我赶紧收住身子,硬生生一个侧翻躲过去,回过头才看到她手里有一柄锃亮的短刀。
她来不及继续攻击我,因为豆腐哥已经举起椅子劈了过去,接着又是玲玲的碗,还有耳叔的短棒,可惜都被她灵蛇一般的身法躲过。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一种幻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不,我无法描述它……优雅得就像艺术品,但又像最精密的机械一样高效,每一种姿态都是人体的极限,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这种美。
「上!」义父一声暴喝,我才醒转过来,立刻加入战团。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侥幸,其实我比她厉害,只是她身法诡异才能屡屡躲过我的攻击。但今天在六人的围攻之下,她依然游刃有余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比我强。不过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她倒也没有余力能伤到我们。
可惜我们六个人并没有联手经验,一开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误沾了些小便宜。
义父和耳叔走的是刚猛路子,玲玲和猫叔比较灵巧,时不时用偷袭抵消她的攻势,豆腐哥练过散打,而且身高体胖,在里面充当了肉盾。我虽有机会却不敢重伤她,只是用重手法让她耗费更多体力。
时间渐长,我们几个人也渐渐找到了配合的节奏,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今天我倒是体力充沛,瞅准时机,扔出半截鸡骨头射向她脚踝。她正在应付义父的铁砂掌,下面还有耳叔的短棍不断骚扰,已经无力躲闪,被我一击命中,瞬间倒地。豆腐哥已经拼死把她压在身下。
她猛的转过头,对着我大声道:「是你!」她已经从动作上把我认出来了。
不等我开口,耳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大骂道:「小军,你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我赶紧解释道:「耳叔,这人是假扮的小军。」
猫叔夺过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着说:「缺耳朵,赶紧找个绳子铁链来啊!」耳叔答应一声,走出了船舱。
义父也凑过去,拍拍她的脸,搓了搓脸上的皮肤,撇撇嘴说:「还真是假的,这面具做得还……」
话音未落,猫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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