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黑发的他的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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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亲情最重
史步宁轻轻的抬起因久蹲麻木的双腿,博大的阴茎因刚才昂奋的喷射而萎靡不振,妻子上周出差前才买给自己的西裤大腿裤管内侧沾满了冰凉的精液。步宁的激情释放完毕,感觉比亲自跟吟缘做爱还累。
虽然下边已经软了,但内心的欲望还是迫使他站在卧室门口借着里边微弱的灯光向里望去,他很想朗秀再一次发威,重新日弄妻子一次,似乎刚才的情景还没有真正唤起他内心的饥渴,没有把他身体里埋藏深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席梦思床上,刚才与朗秀的肉搏让她全身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湿哒哒地粘在白皙的额头上,双乳随着她不匀的呼吸晃来荡去,乳晕湿润紫红,上边还粘着朗秀的口水,白皙的乳房清晰的印现出刚才朗秀向她体内喷射精液时狠力的抓痕。
两支丰腴的白腿无力的横放在床上,与刚才高潮时高高举起狠力夹住朗秀腰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大腿内侧还留有朗秀从她体内拔出阳茎时带出的的黄白液体,虽然已到快三十的年龄了,妻子的小腹还是那样柔嫩细腻,没有丝毫发福鼓起的脂肪。
雪白的肉与下体隐秘处稀疏但黑的发亮的耻毛互相映衬得非常好看,平常紧紧合在一起得两瓣红肉现在大大的张着,耻毛湿湿地粘在穴口周围,一滴长长的精液从里边延伸出来,挂在穴口和肛门之间的毛上,步宁有种冲进去舔舐它的冲动。史步宁很奇怪,以往与妻子干事时也常看她得隐秘处,但不知为什么直到今天,妻子被别的男人插入、撞击、狠干、射入后得肉瓣分外美丽。
朗秀已经从妻子供他猛刺、揉弄的肉架子上下来了,自己扑伏在吟缘旁边,一只大手还紧紧握着吟缘左边的乳房。黑黑紫紫的阴茎已不像刚才在妻子体内进出时那样钢硬挺拔和青筋怒放,软啪啪地夹在他古铜色的双腿间,龟头的前端还残留着未全部射入吟缘体内的精液和妻子兴奋时分泌的淫液。他们都太累了,他们要睡了。
步宁慢慢地向外移动脚步,心中的渴望淡了些,激情后的心痛,渐渐涌了上来。他轻轻的收拾好自己的行囊溜出了家。
步宁独自坐在夜色中的社区花园里,后半夜的凉爽让他觉得很舒服。妻子那白嫩得双腿随着朗秀腰杆每次狠力的日捣而上下摇晃的镜头又重新回到思绪中,朗秀在家里猛操自己妻子时发出的快乐呻吟与闷哼声又重新萦绕在耳边,吟缘白
白红红的肉瓣随着朗秀粗粗长长的阳物里外翻飞的情景又让步宁不自觉地抚摸着
自己地下体。几支烟后,步宁地心情逐渐明朗起来。他恨怨朗秀和吟缘的情绪渐渐地淡了下去。生活就是这样,男女之情也是如此,怎么可以让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一辈子都只能跟一个人做这种令人欲仙欲死地恩爱之事呢?
也许让妻子有一种稍微开放的生活更能使她快乐,步宁太喜欢妻子吟缘了;也许这样的生活也真得能令自己的生活充满刺激与激情。步宁甚至回忆起小
时候用自己刚长毛的鸡鸡插入隔壁家小妹妹柔嫩无毛小穴并在她穴里射精的
情景,那种畅快与紧束感曾令他在后来的生活中遇到漂亮女孩就遐想无限。
天朦朦亮了,步宁给弟弟的宿舍打了个电话,弟弟还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中午来家里吃饭。步宁在街上的小吃店里美美地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早餐,昨天夜里他也太累了。湿呼呼的裤子现在也干了,可是裤子内侧被风干的精液糊成了一团,很难看。
他在厕所里换了一条新裤子,便匆匆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他很担心朗秀早晨起来有了精神又跟妻子猛搞起来,他希望能够看得到妻子与别人得每一次通奸,很放心也很刺激。他希望妻子吟缘今天还能够留点精神头照顾自己和弟弟。
电话铃响了很久,才听到妻子因昨天被朗秀狠干时叫喊而略有嘶哑得声音。
步宁很关心地问吟缘嗓子怎么了,吟缘有些慌张地说,可能湿昨天夜里没盖被睡觉,有些凉了。步宁心里暗暗发恨地想,你没盖被倒是真的,可没凉着你,你不知道多热乎呢。步宁告诉妻子自己现在在机场,坐早班机回来了。吟缘听了后很惊讶、很慌张也很失望。
回到家里,步宁特意各房间溜达着看了看妻子早晨知道自己要回来后是怎样整理房间掩饰的。客厅里的一切还跟昨天一样,大概她没有时间重新整理。卫生间里的垃圾筒空了,大概昨天步宁离开后他们半夜起来用手纸擦拭了下体,所用的卫生纸都清空了。卧室里的床单被罩换了新的,整整齐齐叠在一起,全然没有昨夜沾满两人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的淫靡感觉。步宁什么也没说,只告诉吟缘中午步生过来玩。
步宁已经想好了。与其让妻子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不如借这个机会,让弟弟长大成人。他知道弟弟是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从来都不善于跟女孩子来往。弟弟也是一月勃三次,一次十天的年龄了。让他在这个干干净净、红红白白的嫂子身上完成他对女人的全部认识倒是很不错的办法。何况,自己欲望深处的爆发点就是看着自己每天搂在怀里的女人是如何被别的阳根进出的,至于到底是谁的阳根似乎并不重要。
上午11点钟刚过,步生就到哥哥家里了。他最近很盼望到哥哥家里住,至于为什么,他的心里很清楚,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昨天就想来,可打了好久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他很失望。
步生进家门的时候,吟缘正在为他们哥俩坐午饭,步宁本来坚持要到饭店订餐,他一直不希望妻子天天做饭,好保护她那柔嫩的小手。可吟缘现在为昨天的疯狂感到一丝愧疚,坚持做顿好吃的。切菜的时候,吟缘愧疚的心中仍有阵阵酥痒的颤抖,仍旧惯性地感觉到着擀面杖般粗壮结实的东西在两腿间温热的地方进出着,两股间似乎被朗秀那浓密的黑毛搔弄的阵阵发抖。